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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凡，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，做噩梦了？”
一大清早，李凡便被青泥摇醒。
这是不正常的。
一般情况下，李凡醒的比青泥早。
青泥总是喜欢赖床，没有李凡的练剑声，她是不会起来的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李凡猛然惊醒，释放神识观察己身。
仍是一无所获。
自己昨晚还是睡着了？
李凡有些惊讶，他记得自己明明守了一晚上的夜。
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？
“你四更天便睡了。”方灵澈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。
“我看你这几天有些异常，便打算和你一同守夜，但你却很早就睡了。”
突然，方灵澈凑到李凡身边，皱眉道：“你身上有奇怪的道韵。
和那尊佛相身上的一样。
你修了祂的道？
不，是你的道被祂污染了。”
方灵澈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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