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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茹兰一口气说完，心脏跳得很快。
她也知道自己一直干的都不是人事，即便来到了这所学校，也一直不敢面对苏小茶。
心中那浓厚的罪恶感如一只大手，死死拽住心脏。
脑袋沉沉低下，不敢去看苏小茶。
没多久，就又听到询问，“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，曾艳可能是受到其他人指使，所以才这样针对我？”
“我没有为曾艳开脱的意思！”陈茹兰急忙摆手，“我...我对不起你，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，那个和曾艳交谈过的人，具体我也不清楚。”
苏小茶又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，才确认陈茹兰是真的没知道太多。
她就是曾艳的一颗棋子。
在陈茹兰将所有问的问题都回答后，苏小茶才托着腮，好奇道，“这三年，你都没敢向我坦白并说这些，怎么现在反倒是敢了？”
陈茹兰抿了抿嘴唇，苦涩一笑，“曾艳她...半个月没来学校了，而且前段时间我妹妹也被人领养走了，也没什么牵挂了。”
“领养？”
“嗯，去年我爸妈车祸走了，我就剩个妹妹，现在她也有了归属，就算曾艳再找我...我......”
还未说完，她的身子便颤抖了起来。
看得出来，曾艳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很大。
如果苏小茶是个外人，她会可怜这个女孩，但原主却也是被欺凌的一方，如今继承了原主的一切，苏小茶不会产生怜悯。
只是最后问了一个问题，“那你知道曾艳为什么这半个月不来学校么？”
陈茹兰摇摇头，“我不清楚，她是突然失联的，但我知道她在临海市的住处，我可以带你去！”
苏小茶多看了她一眼，“现在不着急，之后我会联系你的。”
“好...好的。”
陈茹兰长舒一口气后，又紧张地问道，“那你...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吗，什么都可以的！”
苏小茶瞥了她一眼，“现在你要钱没钱，要人也就那样，你又能为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......”
陈茹兰咬住了嘴唇，没应声。
她确实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你先回去吧，之后有事我会找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
陈茹兰垂着脑袋，站了起来，只是临近门口，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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