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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疫病？”
刹时间周围空气仿佛凝聚，无形的威压让跟在后边的守卫下意识的屏住呼吸，眼观鼻，鼻观心，丝毫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“是。”
政祉安舌尖抵了抵后槽牙，“方子她研究得怎么样？”
“石前辈说还需要时间。”夏蝉在心底替竺之灵捏把汗，主子这是想刀人呐。
“石前辈？”政祉安转念一想，心下了然，声音冷了几分，“去看看她。”
竺之灵脑子倒是灵光，还知道换个名字。
夏蝉前面带路，穿过走廊前院直往东南方偏僻的院子，刚进入院子里边大门敞开，远远的一道锯齿般的沙哑声不耐的传出“磨细些，动作快点...”
两道男子身影在屋内忙碌着，凌飞几人停在外边屋檐下，政祉安与夏蝉进入，药香扑鼻而来，屋内正中心两张放木桌拼凑在一起，上边摆放着各种药材，器具。
一名长须老者正俯身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笼子中的白鼠，丝毫没有发觉有人进入。
笼中的白鼠状态十分萎靡，紧蹲在脚落那双眼将闭未闭，像是随时就会升天的模样。
如果不是跟竺之灵相处过，政祉安还真不会将面前的老者跟竺之灵联系在一起。
过了两盏茶的时间，白鼠像是恢复些精神，才缓缓动了身子，竺之灵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，拿着笔在小本本上记着什么。
只是还未等她高兴完，白鼠便又停住不再动弹。
竺之灵脸上的笑容僵住，一把将手中的小本扔回桌面，扬起头抬手捏了捏脖颈，猝不及防的对上政祉安的视线。
她放松的动作顿住，神情恹恹的说：“来了？！”
政祉安视线在白鼠身上，并未收回，点点头“能弄出来吗？”
如果竺之灵不行的话，那她就要另外找人了。
竺之灵抓了把杂乱的头发，上牙刮过下唇，道：“现在其实已经可以了。”政祉安的意思她也懂，只是因着入秋，感染症状的各有不同，研制出来的方子对轻微的人管用，“但是现在的方子不是对所有染病的人管用...”
她虽更擅长制毒，但面对从未接触过的疫病，心底那份想要研究透的执念总是挥之不去。
“那你尽快。”政祉安看向竺之灵，问：“春华的情况如何？”
“她的病情发现及时，如今已经控制住了，不用担心。”竺之灵压下心中的焦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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