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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言小小轻声回应，握着李玄的手没有松开，仿佛这只手可以给他最后的理智。
楼外，风沙没有柳青想象中那般，而是心平气和地和他进行交流：“说说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点上香烟，柳青才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风沙也知道柳青的难处，他事情也不少，这段时间守护者人员缺乏，需要注意的事情更多，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李佳。
其中有一点风沙还是挺满意，流沙死了。
如果不是柳青及时出现，流沙不一定死，李佳也不一定能活。
风沙低头抽了一口，眼眸微抬看见携手走来的李玄和言小小。
“青哥，小妹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走到近前，李玄平缓问道。
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，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成为植物人，而且……”柳青顿了顿，“而且有可能出现脑死亡。”
稍稍平复的心情再次慌乱起来，脑死亡是什么李玄大概知道，这是一种不可逆的病症，植物人和脑死亡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。
如果说植物人醒过来的机会为10%，那么脑死亡就是0。
“沙哥青哥，科研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这种情况，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。”李玄的眼睛充斥着血丝，声音也不知如何变得沙哑。
风沙看向柳青，柳青夹烟的手停顿下，缓缓摇头，也不知道是没有，还是因为不值得。
言小小看着李玄，眼中都是心疼，不过她并没有李玄那么慌乱，用空出来的手，稍稍在李玄的手背上写下一个龙字。
李玄突然看向言小小，模糊的眼睛出现一丝明亮。
对啊，风沙他们没有办法，并不代表龙皇没办法啊，他活了这么多年，肯定有什么手段。
当局者乱，当局者乱啊！
“沙哥青哥，你们回去休息吧，我在这照顾小妹就行。”李玄礼貌道，转身向楼内走去，突然又扭过身：“对了青哥，钱过些天给你。”
目送李玄走进病房楼内，风沙才再度开口：“没事吧？”
“看样子没事，别忘了李玄的经历，他的心性比一般人要稳重，承受能力也更强，只是事发突然。”柳青回道。
“行了，让言小小陪着那小子吧，也好缓缓。”风沙咂吧一下嘴，从柳青身上抢过一包烟。
……
病房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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